容九捡了颗石子，打在钱氏手上，钱氏吃痛，手一松，锄头掉在地上，正好打在她脚上。

“贱人，”钱氏痛得嗷嗷直叫，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着骂道，“贱人打人了，把老娘打瘸了，还有没有王法？”

“老贱人，我这是在救你。”

“你放屁。”

“陆大哥可是县衙的捕头，你要是把宋大娘打伤了，他能饶了你？”

钱氏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被噎得面色涨红。

“伤了人，到了衙门那是要挨板子的，还要蹲大牢呢。”

“九娘这孩子，就是心善，多亏了她，钱氏才逃过一劫。”

“钱氏，你别不知好歹了，还不快谢谢九娘。”

脚都快被打断了，还要谢她？

钱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