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怀牧轻笑：“我能这么做，当然是因为有把握呀。毕竟……鹿小眠要是因为我死了，好好会想弄死我吧？”

许好好没回答。

“段少宁是段家的族长，段家一直都在修长生。为了长生，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手杀人的。与其一直躲躲藏藏，不如大大方方接触。毕竟……他会有顾忌的。”

“顾忌？”

封怀牧勾唇微笑：“段少宁想带段家回归社会，那么就必须遵守现在社会的规则。杀人呀，是犯法的。”

许好好听得哑口无言。

封怀牧这个人……真的好鸡贼。

看似无心，似乎在随便瞎搞事，其实每每做一件事，他心里都提前算好了，更或者提前想好了多种结局以及应对的办法。

许好好忍不住再次在心里感叹，她和这样的人玩儿，她必然会输到倾家荡产吧？这种人招惹不起。

许好好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道：“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总之我现在是有对象的人，麻烦你有点人伦道德，别再来找我。”

他答：“可我想撬墙角啊。”

许好好气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