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之事,你不必理会,准备好祭天之事便好。”
“灵韵告退。”
灵韵拱手一礼,转身往外走,却在即将踏出水榭的那一刻,顿住了脚步,袖中的手紧了又紧。
“还有何事?”青衣男子问。
灵韵并未转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许久,才出声问道:“当年之事,您后悔吗?我是说,您放火烧死了我娘,您后悔吗?明明”
青衣男子接着她的话问道:“明明她可以不用死的,对吗?”
灵韵的声音忽然颤了起来,又问了一遍:“您,后悔吗?”
青衣男子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从未。”
灵韵听着那云淡风轻的语气,似乎能想象得出他那样满不在乎,不甚在意的神态,一行清泪无声滑了下来,嘲讽地笑了笑:“兴许,我娘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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