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歌眼底会杀意顿起，就像是即将出鞘的刀，嗜血慑人：“大将军又如何？大将军就不能有私怨了？你夺我所爱，不杀你，难平我心头之恨。”

容九神情不变，拿起茶盘里的茶盏，给自己斟了一盏茶：“你说凌云夙？”

提起凌云夙，眼底杀意顿敛，叶锦歌的神情都变得柔和起来：“他是西凌的战神，是我最爱的人，从前，我告诉自己，他不喜欢我也无妨，至少，他也不喜欢别的人，如果不是你，他的心就能给我留一点点位置，兴许哪一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会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谁，比我更爱他。”

容九品着茶，漫不经心道：“就算没有我，他也不会娶你，你不配上你他。”

叶锦歌眼底一缩，语气中嘲讽带刺：“我配不上？你一个有夫之妇就配得上？”

“得不到，便要杀人泄愤，你都不照镜子吗？不看看自己的嘴脸，有哪一点值得他喜欢你？”

叶锦歌像是被这一句话刺痛，恼意怒火骤起“你住口！”

容九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当日，你父兄战死，你请战出征，凌云湛为了你，不惜忤逆凌帝，你这样的人何德何能？你到底给他吃什么迷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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