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本想骂云小郡主强词夺理,却噎在了嗓子眼。
刘大老爷向几人告罪:“臣教女无方,才致使她犯下如此大罪,请公主念在她丧夫之痛,饶过她这一回。”
容九淡冷道:“两家家事,本公主本不欲插手,但刘老夫人既然说穆家欺人太甚,便是质疑本公主以权欺人,孰是孰非,还是交由国法律列来断。”
刘大老爷脸色勃然大变,刘老夫人已经脱口而出:“那怎么可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过是一时糊涂,公主既然无恙,何必得理不饶人,若传出去岂不失了公主的风范?”
人活于世,难免受名声所累,刘老夫人自以为捏住了容九的软肋,话里话外暗藏威胁。
刘大老爷却是恼怒至极,今日就不该带刘老夫人一起来,简直就是个搅屎棍。
“公主,此事若是闹到京兆府,恒儿难免要受其母所累,他还小,还有大好的前程。”刘大老爷说着,看向穆老夫人,“老夫人,恒儿也是穆家的子孙啊。”
穆老夫人就是怜惜穆恒,才将大少夫人休弃赐死,谁知,刘老夫人不知死活,惹怒了容九。
“刘氏已非我穆家长媳,她与恒儿也再无半点关系。”
穆老夫人不留半分情面,刘大老爷心中一沉,恳求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