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长眉一扬，看着笑得一脸狡黠的容九，如何会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

“救娘。”

容九也挑了挑眉：“为什么？”

沈丞眸光深深，如深海星光：“你若不在了，我能陪着你一起死，碧落黄泉，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可若是娘不在了，痛苦的除了我，还有爹。”

容九被他的温柔深深圈住，心尖微微一烫，直到沈暮扯了扯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

“娘亲，你还没说，我和爹爹，谁比较好看？”

“等暮儿长大，一定比你爹爹更好看。”

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哼了一声：“爹爹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把娘亲的魂儿都勾走了，明明就是我比爹爹好看，等我长大，爹爹就人老珠黄了。”

“......”

臭小子，人老珠黄是这么用的嘛？

沈丞懒得跟自家的小醋坛子计较，这会儿，离进宫赴宴还早，便带着几个小萝卜头去练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