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为什么要跟暮儿说这些？”

容九抬手抚上他的眉眼：“暮儿觉不觉得，你和平阳郡主长得很像？”

沈暮想起昨日在云王府前，平阳郡主看见他时，两眼含泪，就好像自己就是她的孩子。

小家伙低着头，情绪有些低落：“暮儿的亲生爹爹，是个乡野之人，暮儿不是她的孩子。”

虽然他对那个人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但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让他感到害怕，眼底又泛起了水雾。

小家伙将脸埋在容九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娘亲，你和爹爹，别不要暮儿，暮儿不要离开你们。”

容九心里动容，声音越发柔和起来：“那个人不是暮儿的亲生爹爹。”

小家伙怔住了，仰起头看着容九，容九突然觉得，若是告诉他事实的真相，会不会对他太残忍了。

小家伙从她的迟疑中，猜到了什么：“暮儿是他买来的，对不对？”

容九点头。

“所以，娘亲觉得暮儿是平阳郡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