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看楚帝沉然不语,心头恨意翻涌,等他弄死所有的皇子,看楚帝还能把皇位交给谁?
太极殿肃然安寂,朝臣心底凛然,大气也不敢出,惊觉自己操之过急。
容九还未入殿,都能感觉到大殿内透出来的一股凝滞。
容九一般不上朝,若上朝,必有大事发生,那些请旨的大臣,尤其是有心攀附宁王的,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父皇,岭南王发现金矿却隐而不报,反而私下开采,其心有异,恐有谋逆之意。”
容九呈上岭南王私采金矿的罪证,对私建军队一事,却是只字不提。
满朝哗然。
一旦谋逆的罪名坐实,岭南王被问罪,他手中半点兵权也没有,何谈起兵谋事?
宁王暗怒,脸色阴沉下来:“岭南王忠心耿耿,为我南楚守卫岭南,如此忠良,岂容你胡乱攀咬?”
相比于宁王难以抑制的怒气,容九清淡如风,慢慢道:“事实如此,本公主不过据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