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气场要有,得找个书童,冯二爷是也。
冯二爷倒是好耐性,亲自挽起来袖子,当真是站在一边磨墨。
等着好了,那祯禧深呼吸,毛笔细细的在砚台上勾了几下,沉着气一气呵成,写了个女。
自己看了都心虚,刚要申辩几句,背后一暖,冯二爷到底是练家子,只从后侧方悬着她的手腕,捏着毛笔,提笔挥墨。
一个婚字跃然纸上,那祯禧再大方的人,这戳破窗户纸的事儿,也不得不承认了。
知道他就在后面,挨得很近,她就不动,只扭过头去,脸对着脸,她的额头蹭了他的鼻子一下,“表哥,你解释一下。”
解释一下,是几个意思呢?
人家结婚都有表白,她想着自己合该也应该是有的。
冯二爷没想到她竟然调皮至此,“自己看,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那祯禧装模作样的扭过头去看一眼,放下来笔,“什么意思?我寻思着,难道是表哥养不起我了,想着把我嫁出去了。”
没说完,腰间就被结结实实的拧了一把,冯二爷再听不下去她满嘴里面跑火车,从来没有这么佩服北平人能说的。
“坏心眼的丫头,要吃皮鞭是不是?”
那祯禧老老实实的站着,但是眼神一点儿也不老实,“表哥不妨解释一二,我天子驽钝,比不得表哥风姿绰约。”
学的国语典故,横七竖八的在房间里面飘荡,全都是打趣儿的话,那祯禧是胆子真大,脾气也真够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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