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自己不想说,她这个做下属的当然不能说了,易暇只得道:“芸姨,您别勉强我了,她会处理好自己的私事的,您不用操心。”
她们都不说,柳佩芸也没辙,只得将这事放在心里,打算等会儿再去柯家那边问下情况。
柳夕雾回到房里,将包扔在书桌上,双手反扣在后脑勺,靠在椅子上闭眼思考。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易暇推门进来,在她对面的板凳上坐下,请示她:“夕雾,要不要去查下拍照的人?”
“嗯。”柳夕雾睁开双眼,眼里此时已经恢复一片清明,怒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脑子清晰的分析:“拍照的这人肯定与我有仇的,十有是见不得我好的。”
“茗品居附近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多,我现在去查探下。”易暇再度起身。
柳夕雾点头:“好,辛苦了。”
“客气。我先走了,晚点再回来。”易暇拿过桌上的车钥匙,去外边和柳佩芸说了一声,开车走了。
刚好六点钟,夏少凡下班回来了。
他一放下公文包,柳佩芸立即拉着他进房,将女儿的事跟他说了下,还道:“少凡,我猜亲家母估摸着说了伤夕雾的话,她从回来后就在自己屋里没出来过,我问易暇,她也不说,好像还急匆匆出去办什么事去了。”
夏少凡紧皱着眉头,脸色有点不好:“我去柯家走一趟。就算夕雾做错了点什么,现在也还轮不到她这未来婆婆来教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