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看着一下子默契起来的两个男人，嘟囔了一句，“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感情多好，那么默契。”

顾泽鸣一听，嫌弃地皱眉，谁跟他感情好了。

虽然他没说出来，可沈瑶却秒懂的他的意思。

沈瑶忍不住偷笑，她是不指望两人能融洽相处了，现在这个情形也挺好的。

自从见识了顾志华的无耻之后，沈瑶对渣爹倒没有一开始那么疏离，虽然没有真正父女那样亲密，像普通亲人一样相处那样，却是可以的。

一开始沈志军虽然疑惑女儿对她态度的变化，却因为担心好不容易融洽起来的父女关系降回原点，并没有向沈瑶问起，而选择把疑惑放在心上。

直到许久之后，沈志军偶然跟沈瑶聊起这件事，才知道，他一直想要拉近和女儿的关系的愿望，居然因为受益于顾志华那个人渣的对比，而实现了。

虽然那时候，事情已经过了很多年了，可沈志军知道之后，脸色还是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他居然沦落到要被顾志华衬托，才能显现出他的好了。

不过现在沈志军还是蒙在鼓里，暗搓搓地为自己的策略起效而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