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就算齐秘书沒有什么权利去处理他们,他也是被气的怒火中烧,肺子冒烟了似的,,这个老魏家实在是太过份了,
就象穆飞先前所说的,这都不能简单的用‘坏’、‘损’、或‘缺德’來形容了,根本就是丧尽天良啊,
“哼……”
齐秘书又忍不住,扭头,狠狠的瞪了魏村贵等人一眼,
而魏村贵被他一瞪,不禁一哆嗦,魏老四虽然淡定,却是愁眉紧锁,头上浮现出冷汗,至于魏楚,现在干脆就傻眼,有些不失所措了,
他们害怕啊,虽然秘书这个职位并沒有什么实权,但却沒有任何人敢轻视他,
因为秘书,从某种程度上來说,就是某些官员的代言人,他们是上级的眼睛、耳朵、手、嘴巴,他们帮上级收集信息,传递官员的指令,帮官员办事,
毫不张夸的说,许多官员对于自己的秘书,比对自己的子女、妻子还要信任呢,
这就可见秘书的重要性,
当然,这个秘书指的官场上的秘书,而不是某些公司,那些平时打扮的花枝招展,‘有事秘书干,沒事干秘书’的花瓶秘书,
而今天,齐秘书听到看到、收集到的信息,必定是会传递到富北市的一把手,,魏书记手里的,
事情发展到这样,就算是魏村贵、魏老四上面有些人脉,他也是不禁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惊慌,
因为他们的人再大,也大不过市委书记,同时,他们自己也知道,他们以前实在是嚣张大劲儿,做的事情也太过份了,
要是书记想处理他们,谁也救不了,
“老四,这,这可怎么办啊,”魏村贵慌了,向魏老四问道,
不只是魏村贵,所有老魏家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享受、奢侈的生活,一想想失去这种‘好日子’,他们就接受不了,
而且问題还不仅仅如此,
这事儿闹下去,他们老魏家的所有当官的,都得完蛋,而那些其它的魏家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那些以前受他们气的村民,都能把他们‘吃’了,
魏村贵愁,魏老四更愁,
虽然现在,村民告的是他哥魏村贵,但牵扯到他,也是迟早的事儿,
而魏村贵还好,顶多是撤职,坐牢,
魏老四做的事情,可是比魏村贵还要严重的多,扒下这身警皮那都不值一提了,他必然得吃枪子,
想了想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再一分析再在的情况,魏老四一咬牙,
“二哥,这事儿闹上去,不只是咱们俩,咱们老魏家的所有当官的、老魏家的百年基业都得完蛋,而且这还是轻的,弄不好,沒准儿连香火都得断了……”
魏老四看看周围沒人,向魏村贵、魏老四、魏楚、还有最可靠的两个魏家人勾了勾手指,“你们敢不敢跟我‘玩’一把,”
“玩,玩一把,”
魏村贵眨眨眼睛,哆哆嗦嗦的问道,“玩什么,”
魏老四眼中寒光一闪,“玩命,”
“玩,玩命,”
“嗯,”
魏老四点了点头,“玩好了,平安无事,玩不好,万劫不复,怎么样,敢么,”
现在魏村贵不玩,也得万劫不复,还不如拼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