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扯住他的衣服，被他冷哼着躲开。

“当年是我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样的卑鄙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也想过要找您道歉，可是我自身难保，只求您能大发慈悲，看在我女儿这么可怜的份上，求求她吧。”

“要是你能医好她，我就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到你说话，赶紧走，立马滚。”赵国申一顿怒吼。

年纪摆在那，情绪激动过头，就会容易气不顺，咳嗽。

木阿姨连忙上来安抚，“赵大师，您消消气，为这样的卑鄙小人，气坏身体真的很不值得。”

赵国申摇着头，没法说话，只是指着泪流满面的王晨。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走。要是再待下去，你女儿急没得救了。”

听到木阿姨的话，王晨一咕噜爬起来，跌跌撞撞跑出门口。

秦念瑾不放心，回头递给凌七一个眼神，凌七点点头，悄无声息跟上。

木阿姨还在劝慰赵国申，秦念瑾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起身离开。

王晨跑了一路，不敢回头，怕自己走不了，真的就耽误女儿的治疗。

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没看清眼前。

差点跟人一头撞上，想到这里是谁的地盘，她就会下意识想道歉，“对不起。”

“哟，真是稀奇，你也会道歉的啊。”

听到风楚楚的声音，王晨的脊背有些发凉，她不敢直起身体跟抬头。

看着她的卑躬屈膝，风楚楚没有丝毫的快感，反而觉得无趣，她撇撇嘴，靠在桥上的栏杆，远眺。

“真是好笑，你这样的人还能活着。我妈妈却要睡在冷冰冰的地下，老天爷的眼睛是瞎的吗？该下地狱的不惩罚，不该死的却要死不瞑目。”

“没有！”王晨突然冒出两个字，看她神情是想说点什么。

风楚楚先一步发作怒气，“都现在了，你还想狡辩，真是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