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鹤城的时候已经是深冬了。
这个冬天异常的寒冷,据说是百年不遇的冷冬。
可是这天气预报的话,估计也是没有人相信的。
毕竟去年也说百年不遇,前年也说百年不遇。
这年年都百年不遇,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呢?
我跟二子师妹已经在鹤城的李鹤来诊所里驻扎下来了。
的确这时候再看鹤城的术界,已经风起云涌了。
鹤城就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一旦有陌生人进来,就十分显眼,更何况来的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一般人。
有从南边来的,头上缠着布头巾,身上穿着绣花服的苗人,还有背上背着长刀大剑的武人。
一看这些人就仿佛是从哪一部动漫里面走出来的一般。
我甚至怀疑连警察都觉得这些人带着这长大的兵器显然是玩cos的,根本没把他们这些武器当成管制刀具。
这些人住下来的地方,我都让大毛驴跟二驴子安排人去盯着了,一有什么举动就向我汇报。
虽然说大毛驴跟二驴子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诊所里的医生可以支使他们,但是我身边二子师妹展示的实力却让他们乖乖照办。
天气越来越冷。
一般来说这内陆是每年的一月最冷,而海洋则是二月最冷。
而我在长白山的吴师叔那里呆了近三个月了,回来的时候正好就赶上了鹤城最冷的时节。
这鹤城地处北边,比安北还要北。
一冷起来,零下四十度也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这里因为人气不旺,城市缺少热岛效应,所以格外寒冷。哪怕是二子师妹也觉得有点扛不住的样子。
当然这是因为她带的衣服相对少一点,又不愿意用气来抗寒,非说这也是一种修行的结果。
冬天在东北,显然不适合在这里挖墓,所以大家都在等,要等到稍稍暖和起来,才正式下墓。
我不由郁闷无比。
按我的本意可是不想在这鹤城过年的。
这么久以来,我每个年都是在安北过的,要是让我突然在外面过年,我会不习惯。
可是二子师妹却似乎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