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自己壮了壮胆,然后接着投身到这似幻觉似回忆的观影之中去了。
这红衣女子虽然对我奶有着很强的恨意,但似乎又害怕我奶。
我奶有意无意地望了窗户一眼,竟然随手一挥。
仿佛是轰苍蝇一般的一挥。
现在看来竟然是单手快速掐了一个指诀。
看到这一幕的我不由脑子嗡的一下,我奶不是一般人,竟然是修行者。
只有修行者,才会这样的指诀。
而看我奶那么熟练,显然修为还挺深的。
红衣女子被这一指诀给吓退了。
但是又不死心,于是画面再转,到了深夜的时候,红衣女人又趴在了我的窗户前面。
看那样子她是要从我这里拿走一些什么东西。
她伸手想要扒窗户。
可是手一碰到窗户,突然又仿佛被烫了一下一样缩了回去,看这样子应该是这窗户上有法阵一类的东西。
而这应该是我奶布下的。
红衣女子吃了一个哑巴亏,面色凝重,突然她的两眼开始流血,她用自己的手指沾了沾眼角的血,往这窗户上涂。
窗户被这些血涂上之后,她再用手按上去就没有被烫了。
她打开了窗户,一点点爬了进来。
她爬行的样子很是诡异,很是吓人。
就仿佛贞子刚从井里爬出来一般。
到了我的床边。
她坐在我的床边,向着蜷成一团睡觉的我伸出了手。
看到这里,我的心提了起来。
哪怕明明知道我不会有事,可是这大半夜的,一个红色衣裙,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床边,伸过手来,就算是一个大男人也得被吓个半死啊。
红衣女人伸手抚着我脸,然后轻轻地说道:“救命,救命,我终于找到你了。”
救命?
她现在在我耳边喊救命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两句话似乎也不搭啊。
不过好像她对我并没有恶意,至少没有下手杀我。
要是她的手滑在我的脖子上一掐,我也就不复存在了。
这红衣女人并没有这样做。
而是重复说着,救命,救命,你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啊。
这口气不像是喊救命啊?
似乎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