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后靖东靠在沈明哲耳边道：“姐夫，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你不怕他把我姐抢走了啊！”

他和沈明哲很熟，私下里一直叫他姐夫。

沈明哲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道：“放心吧，你姐姐喜欢的是我，不是谁都能抢走的。”

“万一呢？”靖东挑了挑眉，“虽然楚暮挺好的，可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姐夫。”

“没有万一。”沈明哲道：“我一定是你的姐夫。”

见他这么有自信，靖东也就放心了道：“我姐过年就十八了，我母亲说过等我姐十八的时候就可以嫁人了，你要抓紧了。还有，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姐好，你要是对我姐不好，我和靖南可不会放过你的。”

“你放心吧！”沈明哲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一定会对她好的，比任何人都对她好。”

葡萄和楚暮出了督军府，一路朝西边的早市走去，两人踩在雪上咯吱咯吱作响，别有一番感觉。

楚暮道：“我明天就要回海城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

“祝你一路顺风。”葡萄道：“到了记得打电话。”

“好公式化。”楚暮撇了撇嘴，“如果要离开的是沈明哲，你也这么说吗？”

葡萄笑了笑道：“如果是他的话，我可能就跟着他一起去海城了。”

“真无情。”楚暮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就这么喜欢他呀！”

“喜欢。”葡萄道：“离开的这一年多时间我一直在想他。”

“葡萄。”楚暮叹了口气，“你这样说会让我伤心。”

“对不起哦！”葡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心里已经有明哲了，所以我得如实告诉你我对你和对明哲的感觉，不能给你不切实际的希望。楚暮，你对我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只是朋友，沈明哲才是我喜欢的人。”

“哪怕他让你追了那么久，哪怕他娶过别人？”

“不错。”葡萄点了点头，“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没道理可讲的。”

“那我到底是哪里比他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