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他的身份,白玉京也就没有想要隐藏的必要了,虽然面具和服饰仍旧没有落下,但言语之间,已经不再掩饰了。
这可是在凌驾于崇山峻岭之上的高空之上,这个地方怎么可能还会有人?
怎么可能还会隔墙有耳?
就算真的有,除非对方在机关朱雀开启之前就趴在机关朱雀上面,亦或者同样有机关兽。
不然的话,除非他是长了翅膀。
“人都是会变的,而且你以前做的那点事情,我也懒得说你。”以前被你这家伙气的日子还少吗?几乎是每天都会被你噎一下,要么就是被你堵住话说不出来。
那种难受的憋屈感,这十年里让你做不成自己只能做白玉京,我易经可是出了一口恶气啊!
“时隔多年,两位却是依旧如故,始终不曾有过任何的变化,世事变化,沧海桑田,易兄和白兄的这等率真,着实让我羡慕。”他张良始终不再是昔日里跟在那位九公子屁股后面的张良了,韩国也已经不存在了,一切都变了。
夜幕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就连浪花都不曾翻涌起来,只怕还记得它的,也只有还留存在这里,当年的那些亲身经历者才知道它的存在了吧。
“子房何时多愁善感起来了,这可不好,你现在这年岁也不大,就这般的老成,反倒是让我觉得不习惯,不过,既然你拜在我的师尊荀夫子的门下,这也就代表了,你我之间,本就是师兄弟的关系,实则无须多少礼节。”
说着,突然语气变得极度轻微,甚至带着一丝丝的奸笑:“来,叫一声师兄听听。”
“...”子房噎了半晌,终究还是张了张嘴没有喊出来,这也不怪他,这种跳脱的个性和转移话题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真的接不住话来,
子房和他彼此之间已有十几年不曾见面,骤然面对,难怪会被噎住。
“对,喊他一声师兄,然后带上一壶酒,去给你师兄倒上一杯,带些蔬果,然后点上几炷香,记得千万要买好几坛,一定要把他的坟头给我浇成酒气熏天。”在一旁的易经突然开口插话了,
前面说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白玉京听着还挺舒坦,但越是诉说,后面就越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