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尚公子嘛...他可不是第一次去青楼这种地方,别忘了,数十年前的韩国紫兰轩。
虽然是去办正经事,但嬴政可不是初哥。
所以一圈溜达下来,最终只是初哥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尉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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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所见,似乎先生已经避着我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这份陌生的回避,让田言觉得有些茫然,是田言在哪里招待不周,怠慢了先生吗?”
还是那个烈山堂,还是那个地方,只是这一次弄玉还是被田言给堵住了路上。
这些天纵然避着田言在背后打听着农家的消息和一些隐秘,可最终还是被她给截住了。
弄玉可不相信这位田大小姐真的喜欢上了女扮男装的她,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只会是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只是现在,她还没得到。
“哪里,只是大小姐在守孝,在下作为男子,还是外人,实在是不能破坏规矩,所以只能避着小姐,以免礼数不周,于礼不合。”
弄玉则是早就想好了一段说辞,而且是无懈可击的那种,这样的说辞足以让田言闭上嘴巴。
她是这样想的。
但她这样想的,也只是代表她自己。
田言的急智,其实并不亚于弄玉多少。
“虽是戴孝之身,但田言并未将先生视为外人。”这个几乎等同于表白的话语从田言的嘴巴里说出来,是让弄玉如此的不寒而栗。
她虽然不知道田言的真正身份,只以为她就是农家的田大小姐,但即使是这样,这位田大小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代表着弄玉的身上由着她哪怕毁了自己的名节都要得到的东西,甚至已经不惜一切。
这对于弄玉而言不是一个好消息。
而弄玉偏偏还不能拒绝,因为她现在还是男子身份。
若是她不想田言撕破脸皮强行用武力的话,就只能继续这样虚与委蛇下去,并且一直小心翼翼的。
“那天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田仲那个小人,也配来打我的主意吗?”
农家的堂主,和她是同等身份的人,在田言的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
甚至在她那清冷的嗓音中,更是随处可见的石头,到处所在的野草一样不值一提,甚至无眼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