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如此,单于也是如此,乃至于朝堂上的诸公,大多也是如此。
可天底下并非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自然也有像是田虎这样的人。
朱家只盼着田言能够约束住田虎,不要让他的脑子突然犯浑,做出一些不怎么理智的事情。
农家现如今处于帝国的监视之下,本身又因为荧惑之石深深的不得嬴政的信任,在这个关头,若是再招惹了白玉京,对于农家而言绝对是一场灾难。
只盼着田言这个冷静的人,真正算得上是主事的人,能劝阻得了田虎吧。
“田虎...他的路,走窄了...”被典庆夹在腋下的刘季的感受绝对不好受,毕竟没谁想要被人像是拎小鸡一样,架在胳肢窝下面。
这也太丢人了。
所幸这里还没有旁人看到,刘季自觉就算丢脸,也能丢到哪里去?
左右无人就好。
“刘季老弟的这句话,怎么不进去对着田虎说?”朱家从烈山堂的大厅里走出来,一跃蹦到了典庆的背后,耳边听闻刘季的自言自语不由的笑着说道。
“这背后说人坏话,我可不知道刘季兄弟什么时候还有这种习惯了,依我看,就算刘季兄弟当面说,最惨也不过就是如今这般,倒也是能过过嘴巴上的瘾。”
“朱堂主,你这可就小看我刘季了,我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在背后议论这么个没品的家伙,田虎?他的嚣张是建立在农家的强大上,其他人懒得和他闹。”
“上一次易经和田猛的见面,田虎做的那些事情就算不曾外传,在内部我们的耳朵里,传的不还是有模有样,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刘季叹息一声,随即说道。
“我之所以说他的路走窄了,是因为他扣留了不该扣留的人。”
“朱堂主啊,你怕是不知道白玉京那护短的性子,要是他真的知道了那位贾先生被扣押在农家里,只怕他...”
“你说的,也是我烦恼的,长生剑之名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农家不能竖立这么多的敌人,在本身就被大秦关注下,田虎...诶...”
朱家也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人了,以前有田猛在前面管事,上上下下打理的井然有序,无论怎么看,谁看了,都会道一声好。
可没想到今次田猛没了,轮到这田虎站在台面上以后,居然会是这种模样。
果然珠玉在前,田猛给了人一种错误的感觉。
对于田虎,还是不能期待的太多啊。
“刘季兄弟接下来若是无事,不若到我的神农堂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