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掉在你的头上,自然就是你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找你算账?”
“我特么...关我屁事!”
被盖聂这种几乎是强行绑定一样的说法弄的气到爆炸,易经脱口而出的吐槽,完全崩坏了他当年在盖聂等人面前显露出来的冰山面瘫冷漠男的设定。
“难道它掉下来就是我的?凭什么?灵魂绑定的吗?你当这是在玩游戏呢!还是再过什么修仙剧情?”
“我又不是废柴,这玩意也不像是我的金手指和外挂吧,再说了就算是那样,我也是自强不息类型的主角吧!不符合废柴流的设定吧!”
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在这寒风凛冽的夜空中,似乎从这沙丘下的洞穴里传扬了出去,被凄冷的寒风裹挟着,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摇曳的火光中,是二人一兽的影子,在渐渐兴旺的火光下,那是平平淡淡述说着话语的男人,那是手舞足蹈,气的跺脚的男人,那是高高扬起脑袋,一跳一跳,甚至还想要扒着盖聂的衣服爬上去的小兽。
今夜虽长,但却不会觉得无聊,古人重逢,相添喜悦,不自觉透露出来的本性,是如同脸上崩坏了的黑白面具一样,显露出真正的本我。
易经是这样,盖聂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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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天亮,烈日当空,易经不知道从小镇的什么地方找到了一块破布,就这样披在身上随风飘扬着。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昨天那一战,迎着那些小镇里的居民们仇恨的眼神,易经就知道,淹没了小半个小镇的黄沙,那些来不及逃脱死在里面的人,哪怕不是被他所杀的镇长,都被算在了他的头上。
此刻对于这些镇民而言,易经的存在,和之前他们杀死的那些楼兰来到小队的人,没什么两样。
匆匆离开,是因为看透了这样的结局,也是因为知晓了这样的结果,所以才会离开。
盖聂并未遭受到太大的伤害,所以他那一身的麻布衣也只是略微破损,总比易经来的要好,所以事实证明了,一个不会女红的女孩强行缝补出来的衣服,是完全不靠谱的。
“昨晚的寒风有多冷,今天的太阳就有多毒,我算是见识到了。”
身体上犹然还带着创伤,易经虽然不能吃药,但盖聂可以啊,所以昨晚就将一瓶玉骨草交给盖聂让他服下调息,今天一早起来,他的伤势也就好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