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何必如此多谦,易经相信,你现如今只不过是略微年少罢了,未曾见过更加广阔的天地,迟早有一天会犹如龙腾入海,千古留芳。”谋圣的面前,虽然还是个没有成长起来的谋圣,可是易经还是不敢太过放肆,这要是你现在给他一点什么印象,怕是以后他跑去刘邦那里一个举荐,就把自己给坑出去了。
刘邦是怎么对待和他一起打天下的那群人的...易经表示还是算了吧。
“哟哟哟,这可真是在我韩非的心口上狠狠的来了一剑,我说易兄,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吧,你都没这么夸过我。”捂着自己的心口好像很受伤一样,韩非摇着头,一副“我算是看透你了”的模样说道:“算啦,看在你还在受伤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子房多谢易兄的夸奖,不过这等夸耀,子房尚且受之不起,易兄谬赞了。”张良的脸上带着惶恐的神色连忙拱手回礼说道。
由不得他不惶恐,这就好像是别人评价你注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还是确定不移的那种,张良自谦的性格当不会如此骄傲,所以他会觉得惶恐,会觉得眼前这位易兄,还真的是莫名的看得起他。
“哦,我还忘了正事,不知道九公子可知晓,鬼兵劫饷案一事?”
“恩,有所耳闻,听说是断魂谷地带,那些被坑杀的郑国士兵死后怨气难消,来索命来了。”韩非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将到了嘴边的爵杯都给放了下来,这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然后,士兵一个没死,军饷全都没了。这就是我最不能理解的地方,照理说既然是怨气难消,那起码就应该是凶神恶煞的才对,怎么到头来人都不杀一个,却单单跑去抢钱了?”
“难道是他们在断魂谷的开销太大,连鬼都做不下去了,所以才开山横道,跑来做强盗的生意了?”
“这...”张良听的一脸懵逼,这位九公子完全不按照一般的套路出牌啊,这是一种什么解释?这种...好像很市侩,好似是街道上讨价还价的买卖家一样的比喻是个什么鬼?
“韩非兄的见解与评论,当真是...当真是别具一格,听来让人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脸上尴尬的笑容都快要维持不住了...毕竟张良是真的听不懂韩非这比喻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