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摆在那里，你比他晚出生那么多年，晚修炼那么多年，怎么打？”

听完凤渊说的话，凤灼沉吟了一会才出声：“父皇真的觉得我出生比他晚吗？”

此时此刻，身处藏书阁顶层的凤渊眼皮子一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觉得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被发现了。

心中虽然有些慌，但凤渊神色却没什么变化，沉吟了一会才道：“灼儿，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嗯。”凤灼淡漠道：“知道我是魔神。”

凤渊：“……”为什么说的这么直接？

凤渊叹了口气，问道：“是溟无诀告诉你的？”

凤灼：“是，也不是。”

的确是父皇说的，但并非父皇主动提及，而是他先问。

凤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和溟无诀要算的账又多了一笔。

“灼儿，你曾经的身份是魔神，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儿子，你不必想太多，至于溟无诀为什么让你去找亡灵神，是为了逼你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