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伸手,将拂灵拉起来,道:“喝得下。”
话落,凤灼牵着拂灵走到桌边,随后到了酒。
两人握着酒杯,交杯而饮。
饮了合卺酒,便是洞烛夜。
“终于名正言顺了。”拂灵看着凤灼,微微踮起脚,在凤灼耳畔吹了一口热气,低声呢喃道:“夫君,我想睡你很久了。”
听到这句话,凤灼的目光暗了暗,抿着唇没说话。
“在东洲的时候我就想了。”拂灵轻笑着道:“夫君还能忍?”
自然是不能的。
凤灼没有多言,却动作迅速的帮拂灵取下了凤冠,将凤冠放在桌上,凤灼直接帮拂灵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而去。
翌日。
拂灵睁开眼时,只觉得全身仿佛被拆了重组,动一动便难受,是真的难受,尤其是腰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