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幻梦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哽咽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什么事让你都用这种态度来对我了？”

来时便想好了如果幻梦问该怎么回答，可那个时候……他没想过幻梦会哭。

拂幽看着幻梦，一时间无法开口。

“看着我干什么？”幻梦见他看着自己不开口，没好气的道：“我又不会读心术，只用看就知道你为难的事是什么。”

“没事。”沉默半响后，拂幽拿出一手帕，递给幻梦：“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哭，擦擦吧，跟个小孩子似的。”

幻梦看着拂幽，有些微愣。

“愣着干什么？”拂幽晃了晃手中的手帕，笑着道：“等我给你擦？”

“你……”幻梦看着拂幽，伸出手来试了试拂幽额头的温度，有些愣神的道：“不热啊，你没事吧？”

先前的态度就够奇怪了，怎么这会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