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沉欲言又止，溟渡以为他被伤到了，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凤沉却快一步道：“那就是个玩笑，别当真。”

溟渡：“……”

“逗你玩的。”凤沉道：“好了，大家都去忙了，我们也去吧。”

溟渡看着他，道：“你以前不会开这些玩笑。”

凤沉头也不回的道：“那是因为你接不上。”

和溟渡开？开一次冷场一次。

凤沉虽然无语，却也知道溟渡为何会这样。

溟渡是他带大的，他不是溟渡的父亲，做不到像父亲那样去带溟渡，他只能以兄长的身份带着溟渡，可……兄长也有诸多不懂，再加上那些年不断有人追杀他们，他带着溟渡四处躲藏，又忙着小灼的事，分心太多，除了保证溟渡不饿不冷外，别的什么都没给溟渡。

等到发现时，已经晚了。

溟渡理解他，不怪他，可这并不正常，一个孩子，要怎么样才能半点怨言没有，接受所有？甚至不用他说，每天都修炼到半夜……

溟渡缺乏和外界的交流，再加上那些人说的话，和那些事，导致溟渡渐渐没了感情……

即便是对他，大多时候也是强硬的，不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