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对你手上的手链有印象。”云沉看着拂灵手腕上的天铃，沉声道：“我刚才之所以说那样一句，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手上的手链。”

“我似乎在很久以前见过……”说起很久以前，云沉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但想不起来了，所以一直想问问你。”

见过天铃？

听完云沉说的话，拂灵皱着眉没说话。

“拂灵姑娘，你这手链是谁给你的？”云沉看着拂灵，问道：“或者说，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不清楚。”拂灵看着云沉，语气平静：“我小时候这手链便在我手上。”

如果是以前，拂灵还会说是出生就在，但如今，拂灵已经不觉得自己是天生天养的了，也不觉得这手链是出生就在的。

云沉看着拂灵，想从拂灵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失败了。

拂灵一脸平静的时候，谁也别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云沉只得作罢，松开拂灵的手，不再提。

拂灵看着云沉，心中同样有些疑惑。

她虽知道自己不是天生天养的，但云沉又是如何看到天铃的？

为什么看过后又不记得了？

两人心中都有疑惑，但显然，谁也不能为对方解惑，毕竟两人都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