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心思肮脏，别拉我们一起。”

“对！”

没有出现真正危险的时候，那些学生排挤拂灵，各种贬低拂灵，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排挤一个人，在有危险的时候，知道谁会带来危险，他们自然会排挤的更加厉害。

为了活命，排挤徐婉婉只会比排挤拂灵更厉害。

拂灵站在大堂，看着门外的徐婉婉和大堂里面的学生，唇角上扬，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拂灵……”海棠牵着周麒走过来，看着拂灵，秀眉微蹙，道：“对不起。”

拂灵看向两人：“你们没有对不起我，谢谢你们刚才帮我说话。”

“我们之前和他们一样。”海棠道：“怕惹上守护院，所以……”

“每个人都有做出选择的权利。”拂灵道：“你们没必要为了我惹上守护院的人，不用向我道歉。”

海棠和周麒两人听完拂灵说的话，都抿着唇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