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那样，你会被所有人责怪。”说到这里，清执皱了皱眉：“他们甚至可能会找你麻烦。”

清执说的这些，拂灵之前就想过。

对外和凤灼撇清关系，的确会少很多麻烦。

但是……

“不用。”拂灵看着清执，道：“我不喜欢。”

清执并不意外拂灵的回答，只道：“你来学院的时候，桑篱应该和你说过，神殿不会给你特别的保护，因为你不是金丝雀。”

“但你父亲那边是我们该做的。”说到这里，清执皱了下眉：“谁也没想到凤灼会是百年前消失的小魔王。”

模样不一样。

眸色不一样。

可偏偏就是……

“是挺让人意外。”拂灵淡淡道：“但他是人是魔对我来说没区别。”

清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点头应声：“嗯。”

“还有别的事情吗？”拂灵看着清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