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发

秉持着一个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原则,郯越没有拆穿江行云。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昨夜穿来睡觉的白色单衣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露出大片精壮而结实的胸膛,墨发未束,随意地披在两则,任是这副不加收拾的模样,也是美得不像话。

察觉到身边的任下了床之后,江行云忍不住眯起了一条缝,有些好奇郯越在干些什么。

隔着半透明的纱帐,江行云看到郯越正背对着她换衣服,隐约可窥见肌肉发达的紧致身体与线条多呈直线的男性身上的细腰,这是一副极其美丽的身体,充满了女性所没有的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美丽,但是江行云实在是没好意思盯着男人的身体看,只看了一眼就十分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悄悄地把被子扯来盖过了自己的脑袋,耳朵有些烫人。

那边的郯越穿好衣服之后,漫不经心地朝床上的地方投来一督,而后悠悠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来,大黄,我们去买些早饭回来。”

出门见着了呼哧呼哧的大黄狗,郯越干脆就牵着狗子出去散步了,心里寻思着买些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回来逗逗心上人高兴。

顺便探听一下外面的消息。

江行云在郯越出门之后,也起了床,随便收拾了下自己之后,发现男人和狗都不见了,平白生出了些无聊之意。

她闲着没什么事情做,又想起了对郯越这个男人的疑惑来,回了房间,想着或许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不过可惜的是,在幻境之中并不能使用法术,不然的话,还可以用法术来诈一下这个男人。

她打量着屋内的陈设,确定房间里没有密室这样的东西,然后翻了翻书架上的书,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视线落在了梳妆镜前的抽屉上,她打开了抽屉,认真地看了看,都是些女儿家用的首饰和胭脂水粉,她又走到那张平日里郯越惯常用来读书写字的书桌上,扫了一眼桌面,发现了一个木质的盒子。

这个盒子小小的,也没带锁,所以江行云很容易就打开了。

是两个木雕的小人儿,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

是她和郯越的样子。

江行云皱了皱眉,这个秘境给她的记忆可没有这段木雕的记忆,怎么回事?

难道是还未来得及送出手吗?

想着,她翻到了木雕的背面,发现两个木雕身上,分别刻着两个字,“云”和“越”。

江行云盯着那个“越”字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

这个“越”的写法,分明和那个木雕小狗上的一模一样,这么说,这个郯越应该就是那天救自己的人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郯越的修为一定在自己之上了,再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江行云很肯定这个郯越就是那个男扮女装的郯越了。

当初她瞅那个大美人就觉得他不怀好意,还明明白白地跟他说过,自己是个直女。

难怪那时候大美人也说他也是直的,想起以前的事情,江行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毕竟第一眼见面的时候,他就夸她长得很美,那时候她作了伪装,还以为大美人的眼睛有问题。

这么说来,郯越其实早就看清了她的伪装了吧,难道他对我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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