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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呢?”
时劲浪回过神来,看到柳铃儿正撅着嘴瞪着他。
“噢噢,不好意思!”时劲浪忙道歉道:“到哪了?”
民政局接待柜台里,一个中年妇女一脸不耐烦道:“我问你你跟她结婚是不是自愿的?还要我重复多少遍?”
“是是是!”时劲浪忙点头道。
“砰砰”两声,中年妇女熟练的在两个红本本上盖上了章,随后将红本本推了出来道:“你们现在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
“谢谢您!”
柳铃儿一脸兴奋的抓起那两个红本本,随后拉着时劲浪飞奔出了民政局。
“这么快就办好了?”时劲浪惊讶道。
“喏,结婚证!”柳铃儿将两个红本本递到时劲浪面前,一脸难掩的兴奋道。
“华夏人民共和国结婚证!”
看着上面烫金的是个大字,时劲浪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柳铃儿一脸关切的看着时劲览:“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跟我结婚你不开心吗?”
“开心开心!”时劲浪忙点头道。
“假的!”柳铃儿调皮一笑道:“等顾家主动退婚了,咱们还要来办离婚证!”
“好好好!”时劲浪不迭点头道:“这就好!”
“你是不是特别不想跟我结婚,是不是跟我结婚让你丢面子了?”柳铃儿看见时劲浪听到要离婚,竟然比结婚都要开心,顿时不满道。
“不是你的吗?”时劲浪反问道:“咱们之间是假的,应付你顾之洲的婚约用的!”
“那你也不能这个表情啊!”柳铃儿撅着嘴道:“我生气了,你快点哄哄我!”
“...”
时劲浪满头黑线,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一点不假。
好不容易哄好柳铃儿,时劲浪开车回去医院,离开了一上午,也不知雪醒了没樱
时劲浪跟柳铃儿赶到医院时,刘雪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病房里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时劲浪他们推门进去的时候,一群白大褂医生正围在病床前对刘雪盘问着各种问题,而刘擎苍和张若琳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张若琳眼眶通红,看样子刚刚哭过。
“爸妈,怎么回事?”
时劲浪冲到刘擎苍和张若琳面前,焦急的问道。
刘擎苍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刘雪,一脸痛苦的摇了摇头。
“这个人不是你妹妹,不是你妹妹!”
张若琳看到时劲浪,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道。
看着他们的神情,时劲浪下意识觉得一定是雪的手术出了什么问题,他慌忙走上前去问道:“医生,我妹妹现在什么情况?”
“谁是你妹妹,你是谁?”
医生没有话,病床上的刘雪秀目圆睁,瞪着时劲浪大声叫道。
“雪,我是哥哥啊!”
“我没有哥哥!”刘雪声嘶力竭的对时劲浪大吼道。
一个白大褂医生按住病床上的雪,另一个医生拿着一根针管在刘雪的脖子上扎了一针,刘雪随后昏迷了过去。
“这是什么,你们给我妹妹注射了什么?”时劲浪一脸紧张道。
“你先别紧张,刚刚那针是镇定剂,不会对病人身体造成任何的影响!”之前接待他们的那个白大褂医生走出来安慰时劲览。
“我妹妹到底怎么了,她怎么会不记得我呢?”时劲浪心下稍安,忙开口问道。
“让病人休息一下,咱们到办公室吧!”
白大褂医生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办公室里,一众白大褂医生在桌子旁坐下,那个最初接待时劲滥医生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整理了一下语言对时劲浪道:“有一些不太好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时劲浪闻言,猛地站起来道:“我妹妹会不会——”
“那倒不会!”白大褂医生忙打断时劲览:“你妹妹的手术很成功,现在的问题是移植排斥反应,不过这个排斥不是身体器官上的,而是一种比较罕见的记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