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他没有出口,只是在心里补充。
孰不知,这才仅仅是开始,是他跌入更深的深渊的开始。
有道是没有开始,何谈结束
只是他此刻并不知道。
看着他远离的背影,挫败、灰白,哪里还有平里调戏自己的那股子灵动劲儿,喉头一滞,带着些许痒意。
阳三月,柳絮飞扬,微风漂拂,带动着柳絮儿在空中旋转跳跃,有调皮的轻轻擦过了人的脸。
墨浅走后,君尚清一直在亭台里如雕刻般站了好久,直到眼皮上传来痒意,才晃过神来,抬手在眼睛上触摸了一把,痒意没了,却触及了一些湿润,注视着指尖上的湿色,内心震颤。
是跟着那个人难过吗
唇齿间轻喃,却一如带着他刚进宫那时的那句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一般,没有人给他答案。
君王的命令,无人能抵抗。
很快,公主大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国都,但鉴于君晗灵的体欠佳,表示并不会举办很大。
再此同时,还有一件重大的事,那就是君尚清要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