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荆寒将文档中的两页纸拿上出来,指着上面的日期说:“你从退伍,到第一张职业资格证下发的日期,前后差了五年,这五年,你去做什么了?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你考这些证是为了生存,那这五年间,你难道是喝西北风了么?”
尤克迟疑了一下,无奈的说:“果然是瞒不过少爷你的眼睛,那五年,我做了雇佣兵。”
……
对于尤克,池荆寒还是信任的,但他说自己做过雇佣兵的事,池荆寒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一个曾经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就算伪装的再好,也无法像尤克这样,可以从容的待在厨房,对他一个世家少爷唯命是从。
他的血性,他的戾气,池荆寒从未见过。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未免也太可怕了,能够将伪装做到令人丝毫察觉不到,这得有多强大的毅力才能做到?
回到休息室中,池荆寒趴在林楚楚身边,看着她恬静美好的睡颜,池荆寒暗暗祈祷,尤克一定不要和林楚楚曾经的家人有关系。
……
凌晨两点钟,整个城市都逐渐的安静下来,唯有一些常年被阴暗笼罩的地方,还在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霓虹绚烂的“午夜醉情”酒吧,一些喝醉了的人们再次把无辜的舞娘抓到了包房中。
躲在颤颤巍巍的两名舞娘身后,沈菁戴着面具,穿着和其余舞娘一样暴露的衣服,两只手紧张兮兮的按着面具。
上记次也是这样,她的面具被撤掉,那些人不光从言语上羞辱她,还把她打了一顿,丢出了包房。
不过那也好,至少免了她被糟蹋。
但经理警告过她了,再被客人投诉长得吓人,她就要被解雇了,那一晚上五千的工资她就挣不到了。
哼,听上去还真可笑,没人管她们是不是被侮辱,反而被恶人投诉了,还要被开除。
沈菁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
都是林楚楚,是林楚楚害她走投无路,只能靠卖弄身材来争取翻身的机会。
等她挣够了钱,等她去整容回来,她要让林楚楚,也尝尝这种被人羞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