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荆寒:“……”
一天天的自己脑补什么呢?
她的假想敌到底都有谁啊?
池荆寒想要问清楚,可还没有开口,林楚楚就委屈的抽泣了两下,钻到被子里不吭声了。
池荆寒心塞的抱着肩,站在床边,看她这醉虾的样子,还是放弃了问话,恐怕就是问了也问不出什么正经答案来,还会惹得她一顿闹。
醒酒汤没指望了,池荆寒便给邢月山打过去电话:“喂,你那还有醒酒药么?给我送到海角湾公寓来。”
“醒酒药?你喝醉啦?”邢月山纳闷道:“听你这说话的声音挺清醒的啊,你没事就别溜达我了,我正准备手术呢,一个大手术,离不开。”
“不是我醉了,是楚楚,你离不开我可以派人去取,你就说有没有现成的。”
池荆寒脱掉外套,丢到窗边的椅子上,又扯开了领带,抱着林楚楚走着一路搞得他出了一身汗,他现在也没心情跟邢月山说废话。
“现成的……”邢月山摸了摸口袋,又看了看他的药箱,忽的灵光一闪:“你是在海角湾公寓是吧?”
“对。”
“我这边没有现成的了,但1202的客房里有,上次池安娜喝醉了,我给她吃过,后来就放在那了,就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
池荆寒走到右边的床头柜那,拉开抽屉,里面放了一堆瓶子,目测得有七八个。
“哪一个瓶子是醒酒药?”
邢月山那头似乎有人在催促他,他应了“这就来了”,丢给池荆寒一句:“白色的,发甜味的就是,大哥不说了,手术室里就等我了,十万火急,我先挂了啊。”
池荆寒头疼的看着这一对瓶子,头疼不已。
这不全都是白色的么?
乳白色,青白色,灰白色,有什么不同?
再给邢月山打过去,那头已经无人接听。
“真是的。”
池荆寒窝着火,将手机扔到床头柜上,开始一个个瓶子的检查起来。
早说让他把药瓶子上都贴个标签,非不听,这除了他自己,谁还能知道哪个瓶子里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