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要醒酒汤。”林楚楚傻里傻气的摇摇头:“现在这样挺好。”
“你是喜欢当醉虾?”池荆寒反问道。
“我哪里像虾米?”林楚楚不满的嘟起嘴。
她纤细的身躯蜷缩在他怀里,不是醉虾是什么?
池荆寒懒得跟一个醉鬼争辩,就没再说话。
林楚楚不服气的捏着他的脸颊:“你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装什么酷!你对别的女人那么温柔,在我面前就只会装酷!”
池荆寒抓住她的手,额头青筋凸出:“什么别的女人!”
“我看见了,那天我明明看见了。”林楚楚一激动坐起来。
她本来是横在他怀里,这样坐起来就是面对着车窗,歪着脑袋看着他。
感觉这个姿势没有面对着池荆寒,气势不足,她又转过身,两条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一双氤氲的杏眸,倔强的盯着他。
“你还有脸不承认?”
池荆寒无奈的叹了口气,喝醉的她比生病时更加任性霸道,可前面还有个陈建在,他要继续跟这个不讲理的醉鬼争辩下去,他日后总裁威严何在?
所以,他不说话,随便她闹去。
“明明就有个女人,靠在你怀里。”林楚楚抓着他的衣襟,趴在上面使劲儿的闻:“我都能闻到那个女人的味道。”
池荆寒失笑:“你是狗么?”
“你才是狗,你没话狡辩了吧?这味道就是铁证,”
林楚楚得意的笑了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强势的身姿软下来,像个挂件似得,窝在他怀里。
他的心一下子也软了,抬手轻抚着林楚楚柔软的长发,也不管威严何在了,轻声道:“我怀里确实是有个女人,满身酒气,臭烘烘的女人。”
林楚楚想了想他这话的意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说话难听,我不想听。”
池荆寒无奈的望着她,耐性都要被她消磨光了。
她却还在自艾自怜:“我知道,她是大企业的千金小姐,身价不菲,我根本比不了……另一个肯定比我乖巧听话,更让你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