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然后是四根手指分别在左右处腋窝挠了挠,还怕隔着衣服起不了效果,单漠琰褪下了苏懒的衣服,又挠了挠。
“别,痒。”
那种痒犹如触电般酥酥麻麻,层层泛开,刺激着感官,偏偏双手双脚还被束缚住,特别折磨。
单漠琰又挠了挠苏懒的大腿根处,足底,惹得苏懒连声求饶。
单漠琰使坏地挠着苏懒的腋窝,又用自己的脚趾弯了弯,搔着苏懒的足底。
双重刺激下,苏懒像一条被困在砧板上的鱼般,剧烈挣扎。
山间传出苏懒的求饶尖叫声。
“痒,好痒,单漠琰——”
“别,别挠了,真的好痒!”
“痒死我了,受不了——”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
在山谷上方的单身狗儿们席地而坐,好想弄两个棉花塞耳朵哦,无奈还要站岗。耳朵被阻隔,听力下降,防御力也会下降的。
其中一名黑岩的部下看向黑岩:“头,下次有这种活,十倍工资也别叫我。”
这群人早上就被通知白天好好睡觉,晚上执勤,五倍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