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
“随便。”单漠琰提着小楷,专心在抄经,并没抬头看她。
苏懒看得有些出神,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搭配深黑色简约的休闲裤。领口微松,两个扣子没扣,俯身隐约可见精壮的胸膛。袖子一节一节卷至手肘,露出粗壮的一截手臂,握住小楷毛笔。
他握笔端正,风骨清隽,眉目超然,午后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却透着不然纤尘的超脱。
“看什么?”单漠琰微微抬头,视线与苏懒的接上,苏懒仓促别开。
“没看什么。”
坐回钢琴椅上,开始弹奏。
阳光的午后,两人难得和谐,谁也没再开口。她弹奏着古风的曲目,他抄写着经文。
一连弹奏了好几曲,苏懒的手有些酸,甩了甩。
“手酸?”男人的声音透着清哑。
“还好。”苏懒客套道,甩了两下。
“那继续弹。”
一个小时过去,单漠琰见她甩手,又问:“手酸?”
苏懒点点头,眼神可怜兮兮,“有点。”
“酸到快断那种?”单漠琰停下抄经,看她。
“那倒不会。”苏懒摇摇头。
“那就继续。”单漠琰继续抄写经文。
又过了半个小时,苏懒的手实在酸得不行了,直接撂摊子,“我不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