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安排车”,陈光笑着跑出去。
“嘭!”
一个皮球重重地落下,砸到姜洛脚边。
一个男孩跑过来,弯腰捡起皮球,对着姜洛鞠了一躬,“叔叔,对不起,刚才惊扰你了。”
“其实没砸到我,你来医院看谁?”,姜洛觉得这孩子很顺眼,随口问了一句。
男孩摇摇头,定定地看着姜洛,“我不是探病的,而是这里的患者。”
什么?姜洛陡然一惊,洛初然更是瞠目结舌。
“小弟弟,你今年几岁,爸爸妈妈在哪里?”,洛初然俯身问。
“我今年十一岁,妈妈已经过世了,三年前爸爸将我送来,他每过一段时间,就给我捎东西,对我很好。”
姜洛不以为然,真对孩子好,不可能把孩子送到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很多家庭不幸生了有精神问题的孩子,都悄悄养在家里,再傻再疯也是亲骨肉,谁能割舍地了?
这个孩子长得很可爱,圆脸大眼睛,看上去彬彬有礼,一点也不像精神病,当然也不排除,他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男孩又笑了笑,看了眼病床上的袁枚,道:“叔叔,阿姨,再见,祝你们的亲戚早日康复。”
说完之后,他抱着皮球跑开了。
“小洛,这孩子好可怜”,洛初然叹道。
“我一会儿跟陈医生问问他的情况,他年纪小,病情或许有转机。”
几分钟后,陈医生带了几个护士回来了,护士们进屋给袁枚收拾东西,把她搀上轮椅。
姜洛点了根烟,递给陈医生,陈医生面露迟疑,二院命令规定,任何人不许在楼道抽烟,他如果抽了,就是违纪。
“姜先生,我最近老咳嗽,不能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