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也是给宠天戈,更是给那个女人,
夜婴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以前她也偶有因为工作压力大而失眠的时候,每每这时,周扬就会将她抱在怀里,给她唱歌,
他自十几岁就读了军校,然后又到了部队,流行歌曲一概不会,会唱的都是一些军歌,说來也有趣,周扬一唱起这些嘹亮的军歌,夜婴宁就犯瞌睡,最后的结果自然就是一个越唱越精神,一个听几句就呼呼大睡,
她在床上“烙饼”,实在睡不着,干脆把卧室中的电视打开,下意识地调到了军事频道,
能在电视里看到周扬的可能性,当然微乎其微,和火星撞地球的几率差不多,夜婴宁也知道,远在非洲执行军务的周扬也根本不可能接受采访,可她就是想看看那抹常在他身上看见的橄榄绿,
睡前,她习惯性地再一次拨通他的手机号码,
自然,是关机,他走之前,和其他人一样,把私人的通讯工具都上交给了领导,如果想要和国内的亲友联系,只能通过部队的卫星电话,
原以为周扬的离开,对于自己來说意味着自由的到來,
但,事情好像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样,一切都朝着夜婴宁无法控制的方向奔袭而去,
第二天一早,夜婴宁吃过早饭,打算去公司,
她和楠姐刚准备出门,家中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夜澜安,
夜婴宁一愣,沒想到她居然又一次主动找上门來,上一次是送了一份装有窃听器的礼物,这一次,又是什么呢,,
戴着墨镜的夜澜安当着她的面,缓缓摘下來眼镜,握在手里,歪着头,语气仍旧和从前一样,
“宁宁姐,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所以來找你聊天,”
夜婴宁看看她,总不能将她拦在门外,只好将刚刚换好的高跟鞋又脱掉,请她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