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杆子不成买卖,老话这么说,必定有其一定的道理,
所以,夜婴宁只是向丽贝卡?罗拉表示了感谢,并沒有在其他的话題上多说只言片语,
等到三瓶药全都输液完毕,已经是凌晨三点的事情了,
夜婴宁终于好不容易地酝酿出了睡意,侧身躺着,还得小心地把受伤的脚悬起來,以免刮蹭到伤口,这姿势极累,烦得她几欲骂人,
而这个时候打來电话的宠天戈,自然就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你够了沒有,专门打电话好看看我死了沒有对不对,不好意思,我命硬得很,只是缝三针,还是美容针,不用拆线,记得把一百万的除疤美容费打到我的银行账号上,”
她气得发疯,对着手机一顿狂吼,毫无形象可言,
“你等等,别挂断,我先找找笔,”
夜婴宁一愣,沒反应过來,大怒道:“你找它干什么,”
宠天戈戴着耳机,站在床边,床上有一个小型的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很少,放着他的护照,和几样常备物品,他正往里面放着两件贴身衣物,
“记下來你的银行账号啊,”
他故意一本正经,顺着她刚才的口不择言向下继续说,然后,宠天戈的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她怒气冲冲的生动表情,
“我懒得和你废话,宠天戈,我对别的女人的私有物品不感兴趣,你要是再找我,你就是狗,”
夜婴宁反应过來,当即摔了手机,
说她愚蠢也好,孩子气也罢,这样的结果虽然不够完美,却是毫不拖泥带水,
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房,她将头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做一辈子的鸵鸟,
宠天戈无奈地放下手机,然后,他对准已经黑下去的手机屏幕,脸色微窘,小声地叫道:“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