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板说过。任何人不能进入。很抱歉。”
为首的一个稍年长的保镖再次开口。语气却是客气了很多。
不想。夜澜安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柄小小的军刀。那刀身不长。只有指甲剪大小。她一直捏在手心里。沒人能够发现。
一刀朝着左肩扎下去。血狂涌。浸透布料。
她启唇轻笑。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似的。
“现在呢。需要我再扎一刀吗。”
保镖们顿时脸色大变。想要冲上去夺下來。夜澜安后退两步。猛地拔出军刀。
“不许通报。直接把门给我撞开。不然我就再來一下。和他说你们非礼我。”
有血珠儿缓缓从刀尖儿滴落。
几个男人不敢轻举妄动。无奈地相互对视片刻。只得点头。其中两个挽起袖口。走到一扇门前。一左一右地一起撞了上去。
“嘭。嘭。”
很坚实的木门。几乎很难从外面撞开。夜澜安等不及。余光一扫。瞥见之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保镖腰际似有一处凸起。
她快步冲过去。压低声音冷冷道:“别动。”
说话间。已经拔出了他的枪。动作利落地上了膛。她喝退众人。一扣扳机。冲着门锁开火。
一下。两下。砰砰作响。火星四溅。金属的球形锁摇摇晃晃。终于掉了下來。
夜澜安扔掉手枪。踹门进去。未等看清眼前。额头已经被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住。
“原來是你。”
头顶传來惊讶的声音。看到來人是夜澜安。林行远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