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体内并沒有产生更多的特殊感觉。只是依旧头脑发沉。整个人极其的疲惫。就好像是几天几夜沒有睡觉。这种疲惫却又不是身体方面的。而是精神层次伤的深度倦怠。
林行远一动不动。审视着她的表情。一言不发地静静看着她。眼前的两枚镜片上反射出一丝冰寒的光芒。
“很好。第二个问題。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确定做了宠天戈的情妇。”
这个问題远比第一个來得还要尖锐。甚至带有羞辱的性质。夜婴宁脸色惨白。静默了两秒钟。点头说是。
林行远的脸色似乎变得比她还要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遥控。将房间里的灯全都开启。一霎时。满屋大亮。炫目的光刺得人眼睛疼。
夜婴宁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他。扯动嘴角。反而笑出声來:“你要做什么。”
他并不觉得好笑。走过來。将她从地上拖起。拉入自己怀中。吻住她向上扬起的嘴角。
暴|虐的吻。噬咬着她的唇。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去胡乱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接到鸭舌帽的电话。夜婴宁就从家冲了出來。此刻。她的发梢甚至还是湿的。黏在颈后像是一条条冰凉滑腻的蛇。
灼烫的吻來到胸前。她咬紧牙关。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死死地将林行远推开。
灯光下。她上半身凌乱。披头散发。一张脸白得如同死人。
林行远毫无防备。一连退了几步。撞翻了角落里的一盏落地灯。玻璃灯罩应声跌落在地。顿时摔得四分五裂。尖锐的边缘在他的手心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夜婴宁无声地张了张嘴。下一秒。受伤的男人已经毫不在意地冲了过來。将她重重地扑倒在了大床之上。
那床是为了在酒吧欢爱的客人准备的。自然宽大柔软。甚至在四个床脚上还安装了情趣手铐。便于满足某些客人稀奇古怪的性|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