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几年來在夜婴宁身上倾注的心血。栾驰既自负又愤怒。他给予她足够多的物质享乐。还有足够多的精神满足。将她亲手雕琢。打磨。从一块普通的玉料变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但。今时今日。她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不惜对自己撒谎。
想到这里。他漆黑的眸色更深。透着血色。满是夹杂着怒火的欲|火。
“啊。”
冷不防。口中正在吸吮的存在被抽出去。沒有丝毫准备的夜婴宁叫出声來。那坚硬猛烈地抽出去。甚至都刮疼了她柔软的口腔黏膜。
她惊愕地抬起头。眼前一花。只见平躺的男人快速地翻过身來。疯了一般地将自己压在身下。
“不许背叛我。永远也不可以。一次也不可以。”
夜婴宁被死死压在地上。听了栾驰的咆哮。她垂下眼。并不辩解什么。
下巴被捏得很疼。他再次低吼出声道:“怎么不看我。是不是心虚。”
不。其实心虚的。是他。
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未如此紧张不安。不知所措。
离开中海的时候。栾驰一点儿也不担心。就算三年五载不回來。他也坚信夜婴宁不会变心。
可沒想到。全都变了。才半年多时间。而已。
就在夜婴宁快要忍不住去伸手反抗的时候。栾驰快她一步。主动松手。俯身按住她的肩。向下一扯。随即腰身一沉。两人立即变成他上她下。与刚才相反。他立即将自己再次埋入了她的口腔里。
栾驰不禁轻哼。那种感觉好像全身都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每一个毛细孔都像是舒展开來。
将她的小嘴儿想象成是一个无比美好的幽深花径。栾驰犹如一位年轻的帝王。在属于他的疆域里。纵情驰骋。
“咳咳……咳咳。”
夜婴宁的嘴被填得满满的。她说不出话。只能在他插的间歇中发出单调的闷咳声。眼圈微红。嘴角酸麻。但是眼泪却流不出來。
全身都无法动弹。只好任由身上的男人发泄。因为他的捣弄而分泌出來的大量口水。一部分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更多的则是无可避免地呛到咽喉处。而他的顶端每次都要深入到尽头。恨不能插到她的气管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