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祖父失去了心爱的小儿子,因此一蹶不振,而任家,所有重担都压在了父亲和三叔的身上。
虽说还有二叔,但二叔在任家毫不成器,祖父自然不可能把任家大权,交给二叔。
多年后,任祖父抱着对六叔的亏欠含终去世,父亲任州把在外的私生儿子任贝清带回了任家,与此同时,九岁的小简言,也捏着和六叔的dna鉴定报告,被丢在任家大宅外。
可以说,任简言的出现,在任家人眼里,就是肮脏的小野种。
原因无他,要知道,当时整个任家,都视喜欢男人的六叔,为性向扭曲的病菌,生为六叔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
“哦。”任简言应一声,伸手搂住任沉木,纯暇的双眸微垂,似委屈的用手指刮了刮任沉木的腰,然后,唇瓣漾起不依不饶的执着:“六叔,你要搬出去吗?”
任沉木抿抿嘴角,凝着任简言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对于任简言这怪异的称呼,她早该习以为常了。
不再执拗于称呼上的问题,任沉木做了一个令整个任宅再次陷入安静的动作。
她一手回搂住任简言,一手替任简言拍了掉了衣领上的饼干屑,轻声哄道:“那简言和六叔一起搬出去,和六叔一起住,好不好。”
声音轻柔,和之前对白可可说话的清淡,截然不同。
“沉木。”许久默不作声的任贝清终于皱了皱眉,敛起温文笑意,抽出被白可可环着的胳膊,站起了身:“玩笑归玩笑,你不要胡闹。”
把任沉木从任简言怀里扯出来,任贝清眼神不悦的盯着任简言璀璨的双眸,沉声道:“他精神有问题,你离他远些。”
转头,任贝清眼神阴霾的盯着一旁,大气不敢喘一声的佣人,呵斥道:“老吴呢,他是怎么看的,怎么让简言跑出来了,伤了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