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电视了，才不是为了等他呢！

郁珵看了一会，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实在扛不住，眼睛一闭，就真的睡了过去。

诶？

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的？

郁珵的手挥了两下，什么也没碰到。没一会，脸上又有东西蹭过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烦躁的心却在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时漏跳了一拍。

顾怀站在沙发后面，低头看她，他眼角似弯非弯，好像带着笑意，又好像带着什么别的情绪，依然是郁珵读不懂的，却又莫名的吸引着她去探寻。

就像五年前一样。

“一回来就给我打电话了？”顾怀盯着郁珵的眼睛，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

“才……才没有！”郁珵有点结结巴巴地反驳，想移开视线，却发现顾怀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自己没有办法避开他的眼神。

顾怀轻呵一声，没再追问，反而直接换了一个话题，“你还记得五年前你刚到我家的时候，你站在我这个位置给我止鼻血的事吗？”

“不记得了。”

郁珵终于找回了理智，偏过头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被顾怀一把按回了沙发。

他的手撑在郁珵头两侧，不让她转头——

“那我们回忆一下好了。当时就是这个姿势。”

顾怀的脸在郁珵面前不断放大，他越靠越近，近到几乎可以看见脸上的毛孔，郁珵紧张到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没想到这个角度看人这么丑，原来当时我在你眼里这么难看。”

顾怀说完，看见郁珵脸色一变有炸毛倾向，唇角微扬，捏了下她的脸，“你要真的这么丑就好了，这样除了我就没人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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