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就是咱们的闺女,老爷,外面凉,咱们还是先进屋吧,妾身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热水,您先洗洗,解解乏。”觉罗氏说道。
“嗯。走咱们进屋。”费扬古说道。
回家的感觉就是好啊,泡在浴桶里的费扬古想道,没有那些尔虞我诈,没有刀光剑影,只有娇妻稚儿。这才叫过日子啊。
费扬古收拾了一下,觉罗氏已经把他平时穿的衣裳都晒了一下,又把今日费扬古要换的衣裳用炭炉烘暖,让人穿在身上打从心里觉得暖和。
“老爷您收拾好了。”待费扬古回到卧室的时候,觉罗氏带着欣欣在炕上玩儿。
“嗯,爷抱抱咱闺女。”费扬古说着冲欣欣伸出手。
这时候欣欣正在炕上乱爬呢,待看到费扬古的时候,先是点着嘴角想了想,然后便欢快地爬向了费扬古。其实按照欣欣的意思是直接努力站起来,然后喊着阿玛扑向费老爹的,要是成功了,那场景真的是要多感人有多感人。以后她就是费扬古的第一贴身小棉袄。那才叫真的能在家中横着走呢。
但无奈欣欣的小短腿不给力,练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站不起来,只能继续爬着走,不过走不了,说还是能说的。
“欣欣,这是阿玛。”觉罗氏在一旁悄声说道。
“啊•••啊嘛•••啊嘛”欣欣边爬边喊道。
费扬古说不高兴那是假的,这就是父女连心啊,虽然错过了闺女的出生,洗三,满月,但是闺女不认生,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喜得费扬古抱起欣欣,哈哈笑道。
“爷的宝贝闺女,来再喊一声。叫阿玛。”费扬古抱着欣欣说道。
“啊嘛,啊嘛•••”欣欣听不懂,但还是努力地喊道。虽然发音还不是很清晰,但费扬古听着就是顺耳。
“刚刚听着福晋叫孩子欣欣,可是有了名字了?”费扬古抱着欣欣笑了一阵,便又坐到了炕上,觉罗氏替费扬古脱下棉鞋,又拿出毯子盖在他的身上,本想把欣欣抱回来,让他松快一下,谁知道欣欣跟个牛皮糖似的,抱住费扬古就是不撒手。弄得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只是方便称呼,总是喊大格格也不是个事儿,前些日子户部侍郎福晋来的时候给取的,孩子自己也喜欢这个名字的。孩子的大名还是要老爷回来取的。”觉罗氏说道。
“哼,就知道是她的主意,今儿个主子爷召见,还说了前段时间捐钱粮的事情,爷就知道是她的主意。”费扬古说道。
“爷,这都多久前的事情了,尼冲宜尔哈不也是怕你对我不好嘛。”觉罗氏说道。尼冲宜尔哈,就是给欣欣取乳名的叶赫那拉氏。和觉罗氏是闺中好友,两人的关系是十分好的,只是尼冲宜尔哈是个护着朋友的人,觉罗氏的亲事定下来的时候,没少给费扬古下绊子。是一个让费扬古恨得牙痒痒的人。
“哼,先是跟爷赛马,后来又想出那些幺蛾子,瑚图里,你的心就是太好了。”费扬古还是觉得气难平。娶个媳妇容易吗?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和哈拉克家的疯婆娘犯冲,竟然在自己婚事定下之后出了这么多的幺蛾子。
“爷,钱粮那事儿主子爷是不是怪罪了?”觉罗氏见费扬古的气还是没平忙转移视线。
“主子爷没怪罪,爷也知道你是好心,但这事儿还是做得欠妥了,这也没法子,咱们两家子亲戚都不多。爷不在的这段日子,难为你了。”费扬古说道。
“爷,不碍的,妾身给爷打理府中事务是应该的。”觉罗氏低头说道,费扬古抬头望去正好看到觉罗氏的侧脸,只觉得喉咙有些干。
将近一年了,你们懂得。
“爷,现下您也回来了,孩子的大名是不是该定下来了,或者还是等满月抓周的时候再说?”觉罗氏觉得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妙,忙又歪楼道。不是气氛不好,只是现在还有孩子在呢。
“唔,爷早就想好了,咱家闺女就叫舒萍,乌喇那拉•舒萍。”费扬古点着欣欣的小鼻子说道。
欣欣蹭了蹭,不解地看着费扬古,阿玛和额娘说了这么多的话,气氛很好,但是就是一句都听不懂,不是说清朝的时候普及普通话了吗,怎么现在还是这样?
唉,误区啊误区,清穿,必备的一个本事应该是得会满文啊,除非你是胎穿,还能装装二百五,或者有金手指,继承原主的记忆,否则就是一死啊一死。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写一本清穿手册,第一条就是,学满文。
费扬古抱着欣欣聊了会儿天,便让嬷嬷带她下去了,本来欣欣还想挣扎,企图从满文听力中套出的消息,但是时间已经不早了,费老爹折腾了一天,到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这时间,该洗洗睡了。
欣欣小脑袋瓜里面转了个弯儿,心下了然,只希望这一晚过后,来年,额娘能给自己生个包子玩儿。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的福晋貌似有哥哥有弟弟,在这里瑟瑟让费老爹和觉罗福晋的第一个孩子变成欣欣了。大家无视吧,这是小说不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