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我确实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霍思危道:“看没看过当然任由你来说,废话我不想多说,孩子你是什么意思,生还是不生?”
温存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孩子我当然要生。”
霍思危目光不但冰冷更且鄙夷:“一个没有完整家庭的孩子出生是悲剧,不会拥有幸运的人生,为了你的私欲毁掉一个人的人生,果然我没有看错你。”
温存再也承受不住,心像是被撕碎了一样疼。
她没有能力带他回去,她只能无助地哀求着。
“我们之间的一切一切你都忘记了吗?难道连一点一滴也不记得了吗?”
明明是她深爱的丈夫却变成另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人,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霍思危嫌恶地避开她的雕虫小技,侧对着她道:“孩子你要生也随你,但是千万别指望孩子生下来我会回心转意,我的为人你可以向你那位朋友打听,他会用他的经历一清二楚地告诉你。”
腹部一阵坠痛,温存双手压着肚子蹲下。
她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盼着他哪怕仅仅给她一个看似关怀的眼神。
霍思危无动于衷地看她一眼,她的疼痛在他看来不过是从小到大看惯了的粗劣表演。
“十分钟已经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温存没有得到想要的眼神,只得到他决然离去的背影。
她扶着墙壁站起来,艰难地追出去。
远处的他没有一个停顿没有一个回头,她用尽所有的力气也无法从那个背影中找到阿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