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的并不多，很多都是我那早逝的妻子告诉我的。还有一些就是传闻，也不知是真是假。我会将这些通通告诉前辈，至于真假，就靠前辈自行斟酌了。”

巧巧示意他继续，所说的真假，她自会判断。

靳斯年听闻便不再犹豫，缓缓开口，道出了这段往事。

“二十年前，我还是轩辕上宗宗主弟子。”

“那时我年轻气盛，总觉得自己未来能成就一番伟业。有一日，我的师傅私底下将我召唤了过去，告诉我，有一件任务需要我去执行。让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我的师兄弟们。”

“得到师傅的看重，我自然满心欢喜，丝毫不犹豫地接下了师傅的这个任务。只是这个任务很是奇怪，那就是到凡人界去监视一位女子的日常。我当时很是奇怪，像这种事情，派一个外门的弟子去执行不就是了？又怎至于让我这个掌门的亲传弟子出手？不过这到底是师傅派下的任务，我还是没有犹豫就去了。”

“然后我就遇到了杉杉的娘。杉杉的娘，就是师傅要求我监视的那位女子。”

“杉杉的娘一位很美丽的女子，虽然我不懂一位凡人的日常，如何值得我去日夜观察。在我看来，她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异处。不过我还是将任务执行了下来。日夜在暗处守着，我发现她是我从未见过的女子。我心动了，而后经过一些事情，我们在一起了。”说起杉杉娘，靳斯年满怀感念，但是也知道他们相遇的往事与杉杉的要求无关不应说出来，便跳了过去。

“后来，我将与杉杉娘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师傅。奇怪的是，师傅并没有阻止我和一位凡人女子。只是至今我还记得师傅当时的表情，很是奇怪，说不上来，但让我觉得心头发毛。但是那时的我沉浸在爱情的喜悦里，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是在回味着些什么。巧巧并没有打扰他，待他反应过来，又继续说了下去。

“我们着实有一段快乐时光，只是这时光很是短暂，直到杉杉的出生。”语气有些低沉，但并不影响他继续诉说。

“杉杉的体质，一生下来就被她娘检测出来了。但开始她并没有告诉我。奇怪的是，自打我被派监视杉杉娘这件任务，久久不被师傅召唤的我，这个时候却要求我将女儿带给他看。”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九阴玄姹女，只是满心欢喜地以为因为我受到重视，所以连带女儿也受到师傅的重视。现在想想，呵，多么天真！”

“我提出要将女儿带回轩辕上宗，与师傅见上一面。可是她的娘并不允许我将孩子带回去，还跟我大闹了一番。当时我不明白，为何一向温柔的女子，会因为这事跟我发那么大的脾气。想不通的我偷偷将女儿抱走了。那时候我认为，师傅见一见女儿是多么荣幸的事情，怎么能够拒绝师傅的要求呢。”他忽然双手抱头，声音里饱含一种深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