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什么歉?她打了人还要我们王锐道歉?没门!”
“两个孩子都受了伤,说不清谁打得谁,但是……王锐骂雯雯的话必须道歉,否则他的伤我们管不着。”文秀琴虽然不高兴,依旧没有垮下来脸来。
那叫赵大姐的一听,叫嚷道:“他骂什么了?我们家王锐可不会骂人!”
文秀琴面对赵芳的无理取闹,终于冷了脸,“他骂雯雯‘野种’。”
赵芳听了,冷哼一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算骂人吗?她从小没有爸爸,难道不是野种?我们家王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文秀琴彻底冷了脸,也明白对方根本无意讲理,只想趁机来找麻烦,当下冷声道:“如果他不道歉,那你们就从我家离开。”
“离开?想得美,我们王锐脸被抓烂了,你们不赔钱休想让我们走!”赵芳两手叉腰,头颈仰得高高,有些轻蔑瞅着文秀琴,她就是料定对方不会轻易动手,谁叫她家没男人呢!
“可以,你家先将雯雯的头伤治好,我就赔给你。”文秀琴也毫不退让。
“呸!想让我们赔钱,休想!我告诉你文秀琴,今天你是赔也得赔,不赔也得赔!”赵芳喊得震天。
“不赔。”
“嘿,我就不信了。孩子他爸,你快来啊!”赵芳大声朝门外嚎了起来。
喊了半天,才有个黝黑的中年男人慢腾腾走了进来,扫了屋里一眼,“干什么?”
“你是死人啊,有人欺负我们儿娘了,你就这么看着?文秀琴不赔钱,你看怎么办?”赵芳抓着男人的手晃道。
男人抽开手,有些不耐烦。他实在不想进这屋来,他一个男人来欺负个独自带着女儿的女人,说出去脸上也不好看。不过他清楚自家婆娘的德行,要是不依她,回去又不知道怎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