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那地方阴森森的,几个孩子去我哪放心?”,李杏儿不同意。
“那地方就树多了些,别的也没啥,没事的”,二柱一句话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李杏儿瞪他一眼也不做声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李杏儿才和二柱抱怨“你怎么能让孩子随便去那地方?他们家以前做什么营生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说他们家那会儿到底为什么搬的那么匆忙?”二柱不答反问。
“哎,谁知道呢。只是可惜了槐花,多好的一个姑娘啊,每次见我都亲热的叫声嫂子。我还记得生大毛那会儿生的早了些,你帮二哥家收菜不在家,还是她给我找的王婆,跟着忙前忙后。后又托了人去镇上寻你”。李杏儿说着忍不住有些哽咽,“你回来也是极感激她,送她些吃食她也不要。反而经常带些好吃好玩的来哄富贵。长得白净俊俏,两个酒窝笑起来多喜人啊。后来才短短几月,这人怎么就疯了”。李杏儿说着忍不住哭出了声。
二柱伸过膀子,拍拍她的肩膀叹道,“就是生得太好了,我们这普通人家,女儿生得好,哪里是什么好事”。顿了下接着道“还好咱家大毛长的像我,以后哪怕嫁人我和富贵也能护着”。
这话李杏儿是一点也不爱听的,“大毛除了黑点像你,剩下哪里像了?等长大了长开了就好看了”。
自家女儿长得什么样,二柱心里还是有数的。除了眼睛大点,那蒜头鼻子大脑门,和他一个模子的大方脸,就算长开了又能好看到哪去。又把话题岔了回去,“我估计那顾家是挖得了什么值钱的宝贝”。
“即便是得了什么宝贝,也不用搬得这么匆忙吧?跟逃荒似的”。
“谁知道呢。凭他们自己家是挖不出什么宝贝的。那段时间他们家招了些不三不四的人,搬得这么急,搞不好是想独吞”,二柱揣测道。
李杏儿一听这不三不四的人,就想起槐花。恨声骂道“这一家子畜生,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