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了解网络这一块,所以并不想跟这一块沾边。他虽然嘴里面说是可以共存,但是表现出来的却是相反的。
不过庄言也没准备再说什么,因为这事本来就跟他无关,他也不必如此急公好义,急人所急。李伯元自己想办报社,却又不愿意向前迈一步,注定是做不成的,自己再怎么劝都是没有用的。
而李伯元大概也觉得说这个话题没什么意思,摆了摆手说道:“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来说说你的新书吧,那本我可以也有拜读,今天见到本尊,自然要来抄抄话。”
抄抄话是这边的方言,而且是老方言,在后世的江稣已经基本没人在用了。这个词语的意思大概是说请教一下,探讨一下,取取经之类的。
庄言又是连说不敢:“先生既已检阅,若有不当之处,还清赐教斧正。”
听了这话,李伯元嘴一努,看向旁边的段奇瑞,问道:“他平时也是这般的谦虚么?”
“比这还要谦虚,你会习惯的。”段奇瑞说道。
李伯元摇了摇头,“过分谦虚这可不行,你如今这年纪,就该想骂谁就骂谁,要有真性情。就比如你自己写的书,你肯定要认为是最好的,就是不容别人置喙。”
“你这也不对,还是要能够虚心接受建议的。”段奇瑞说。
“接受个p的意见,爱看不看,不看滚蛋。”
段奇瑞跟庄言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咳,你不是要问庄言新书的问题么,怎又扯到其他方面去了。”
“哦,新书我看了,写作手法很新颖,我读起来有些费力。这也没办法,先前我以为我的白话已经学得很好,却没想到还是差点意思,有些地方不是立马能够看得明白的。”李伯元说道。
庄言笑了笑,他看文言文比较费力,没想到李伯元他们看白话文也会出现这种情况。